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妇产科的生殖专科门诊,妇产科学生殖医学

昨天下午会议结束,没有飞机回去,只好坐早上的早班飞机回去。我回来后直接去了医院,已经安排好手术,开完会。虽然晚上感觉有点累,但还是很想记录下瞬间的感受。

这次在北京的分享,最开心的是我可以在刘向圆教授的耐心教会分享我的经历。我演讲的题目是“从传统产科医生转变为生殖免疫学家的感受!”

刘教授的开场白是:今天的两位嘉宾是我在第一军医大学的姐妹:蔡主任和主任。是的,刘教授是我在生殖免疫道路上的启蒙老师,也是我的兄弟。可能两个人都上过军校。我们都很执着。我们一直在追求我们认为对患者有益的东西。无论道路艰难与否。

最快乐的事是能够和我最好的朋友王芳教授一起讲课。师姐们分享的话题是:“让生活和艺术重新发光。”

说起师姐,我总是很自豪,但也很惭愧。毕业十几年了,她那么努力,做了那么多大事,而我从主治医师变成了副主任、主任,就是脸变得更皱了。

记得我们都是研究生的时候,有一位铁娘子导师——何元丽老师。老师的严厉和严格可能是很多人望尘莫及的。

这位老师是一名士兵的女儿。我们在军队医院,老师用军纪要求我们的学生。我们班有四个师姐,被老师统称为“四没用”,而我的两个没用的家不在广州。在老师严格的指导下,我们互相支持,互相鼓励,互相打气。

记得我在何老师妇科转完之后哭了“四次”,每次都是在学姐的安慰下第二天去上班,而西北的倔驴王芳姐哭的比我还厉害,每次都是我悄悄安慰她。

当时觉得何老师很苛刻,近乎无理取闹,但现在回想起来,真正想把学生教好的是老师。你进步很慢,老师很着急。那段学习经历也让我们受益终身。

毕业后,姐姐参加了汶川地震舟曲泥石流和玉树地震救灾。玉树地震发生时,他们接到任务后两个小时就要集合。当时她给我打电话:“彩彩,我去玉树了。这可能需要一些时间。以上情况难以预料。万一我...我会把我的女儿留给你。”

40多天了,每天都在电视上看玉树地震的新闻,每天晚上下班都把手机放在家里。终于有一天晚上,我的电话响了,是我学姐的电话。她告诉我:地震当晚,接到命令两个小时后,他们乘坐军用飞机上去了。上去后,玉树还是一片废墟,余震不断。没有物质,只有零下10度。第一批人唯一的御寒衣物是军大衣。每个人都抓紧取暖。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可以熬过那个漫长的夜晚。

第二天,军用物资到了,他们立即成立了野战医院,开始抢救病人,还有那个胎盘第一次被剥离的孕妇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她的微信头像还保留着“索兰·党生”的瞬间。虽然我是军医大学生,但是我没有去过野战救护现场,真的不知道她有多勇敢多辛苦。

然后去了舟曲。我还记得她跟我说,舟曲泥石流后他们上去的时候,几乎没有完整的空地,他们的野战医院都建在一个被泥石流包围的学校操场上。当然也有很多感人的救人瞬间。虽然昨天听她很轻松地讲了这些故事,却让我想起了她曾经给我讲过的感人细节。

突然有一天,学姐告诉我,她要成立兰州军区总医院生殖中心。她开始在她的生殖医生的道路上大步前进,而我还在妇科的道路上慢慢走着。

但是我们有一件事保持不变。我们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,就像学姐今天演讲的题目:让生命和医术发光。

之后在刘向圆师兄的指导下,我开始了从普通妇科到生殖免疫专家的转型,她也同时意识到了生殖免疫学的重要性,于是我们又开始聚在一起,每次全国会议都要约好一起学习。

在生殖免疫的道路上,她又迈出了一大步。她开始筹建全国第一个省级生殖免疫分会,由师姐担任主席。而我还是一小步:关爱我的熊猫妈妈,为熊猫保驾护航。

今天能和学姐同台,再次聆听她的故事,感觉真的很开心。感谢刘师兄帮我们安排了当天的见面。通过真实的医患患堂分享,更加感受到熊猫妈妈的艰辛,我们也会在为熊猫妈妈保驾护航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。我们需要召集更多的妇产科医生加入这个团队。